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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巨严重
高中生星河/教师译森(这个真的差的多了,设定差八岁这样子
幼儿园文笔,越写越乱,凑活着看
be 无差
九月份的天气还是热的离谱,迎新晚会的彩排,音乐老师看完了七班几个男生的节目,眉头簇起到一处
“还是上次那个清唱的串烧好一点,不如你们叫上星河,还回去唱串烧吧”音乐老师将被语文老师拽去朗诵的星河叫了过来,想让他们换个节目,可是这群往日的兄弟今天却把他一个人放在那里,不管也不顾,好似因为朗诵比赛得了第二名被迫去表演朗诵的星河是背叛了他们一样
星河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回去朗诵?也许人家连词都分好了
坚持唱歌?可是他们想唱的,想一起去努力的,没有他的位置
他一个人在报告厅对面的音乐教室坐着,看着角落里披撒着阳光的钢琴,他无比懊恼为什么答应回来唱歌
音乐老师看着眼前倔强的四个人,还是把星河带回去朗诵
这次表演,很成功,但是在星河的心里埋下了很大的隐患
他隐隐觉得,以后再想和他们一起站在小小的舞台上 会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了
他的担心是对的
半年后的元旦演出,要分班级出节目,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当星河听到他们中两个人叫住了另外两个,他就知道,他失去了唱歌的权力
是的,失去了权力,一个班只能上一个节目
作为班长,他还要接受各个小团体报上来的节目,再交给老师筛选
中午放学,同学们陆陆续续回了宿舍,星河推开办公室的门,班主任没在,倒是副班译森坐在办公桌前,头也没抬
星河走到译森面前,开口道:“老师,这是这次元旦演出咱们班报上来的项目,您看看……”
译森将注意力放到这张边缘扯的十分不规整的纸上,上面的字实在算不上好看
但他还是一眼注意到了,上面没有星河的名字
他教这个学生一年多了,无比清楚眼前的这个孩子有多热爱舞台,他没报节目,这是很反常的
没想明白原因,译森抬头看着眼前还青涩的少年,问道:“你怎么没报”
少年的心事写在脸上,星河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星河和译森老师平时关系就很好,星河经常帮译森批改一些试卷,甚至译森还带住宿的星河在中午跑去超市买零食
星河也没扭扭捏捏,他很信任眼前这位老师,将上次演出的事情全盘托出
译森很想帮帮眼前这个难过的孩子
他几乎没过脑子,潜意识叫嚣着让他把这几个孩子叫过来
所以他这么做了
在星河求他他回去自己和他们说的情况下将他们从宿舍楼叫了过来
星河不知道面前自己的副班主任是怎么想的,他好像比自己还着急
为什么呢,他也不明白
他很喜欢自己的副班,喜欢对自己独一份的好,喜欢帮他的忙
此刻他只想着,我能演出了,但到底能好好渡过演出吗
他不知道
他看着几个男生站在办公桌前被通知加星河一个人,看着译森在名单上迅速的加上名字,看着他们当场分歌词
星河受到了排挤,在排练的时候,他早就想到过
这几个男生回去就大肆宣扬星河仗着译森,靠告状逼他们跟他一起演节目,任凭星河如何解释都没用
谁会相信一个老师在学生不愿的情况下自愿为一个学生做这些呢
星河自己都不信
译森对他的好过了头也伤了他
原来爱也会变成刀子,一刀一刀捅向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这些事情译森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星河在唱歌的时候被人说成“多少有点五音不全,谁给你的脸跟我们唱歌”,他不知道在演出前三天去给音乐老师看节目的时候还有一个学生提出“我们觉得四个人唱比较好”
幸好那次星河比提出来那个人唱的还要好听
音乐老师谁也没刷下去,她说你们唱的都挺好,为什么非得刷一个对不对,大家都可以拥有展示的舞台啊
星河却想“如果有舞台的代价这么大,那我不愿再做闪耀的星”
演出那天的星河,的确足够闪耀
四个兄弟谁也不愿意跟他一组,所以两两成伴站在两边,反而让星河占据了c位
译森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嘴角始终含着一抹笑
那个少年,就应该如此耀眼
元旦之后,一切学习生活回归正常,星河仍旧名列前茅
只是他没有错过班里人对他的指指点点,没有错过他对他们管教时那些不服气的话语,没有错过他们在班里对自己恶语相向
他还没有错过他们故意编造说译森教的不好
他们第一次发现星河听到的时候,只是说以为星河会无条件站在译森那边,说译森没有问题的
可是星河被排挤怕了,他如果还是固执己见的维护译森,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又要落在他的身上
所以他说:“我也觉得译森讲课有问题,这一点我们统一了,不用再躲着我说这些,大家都是兄弟”
教室门开着,门口的译森不知道该不该进
昔日自己护在手心的少年现在因为这些心里仇视着他的男孩在背后捅自己刀子,译森的心里难受极了
他不想再进班,转头回到了办公室
幸好不是他的课
译森摁了摁发疼的眉心,放下这份宠爱,专心去备课
上了高三,学校分了快慢班,译森没能再教星河所在的快班,星河也没了时间泡在译森的办公室里
星河也说不出为什么,他开始讨厌去回忆那个对他极好的老师,他觉得一切的开始都是从那个中午,从那次表演,从那些指指点点,从那些污言秽语
他经常头疼的睡不着觉,虽然他现在不是班长了,也不和那几个兄弟在一个班了,可是学校不大,圈子不大,那些污言秽语早就传遍整个年级,那些把他当做老师的走(狗的眼神,那些说他是作精的笑语
他逃不掉
他好想告诉译森,老师,我好像被你害了
毕业典礼那天,死气沉沉的学校变得很热闹,星河长呼一口气,这感觉就像是无罪释放,“手铐”叮的一声落地,身上的枷锁碎成粉末
译森只收到这个职业生涯最喜欢的学生一份小小的礼物——一个皮制的纯白的编织钥匙链,很素净,很简单
就像他们之间的故事,停留在了少年黑暗的十六岁
ps:想写初中生和老师来的,因为这些根据一些现实改编,但是后来想了想觉得太离谱了(虽然这种略显幼稚的排挤真的很想初中生)
写着写着其实发现可能没那么放在心里那种感觉,但是还是一眼万年
是真的写的很乱,凑活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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